陆子宴泄气道:“晚晚真是赖皮,把它弄伤了还不肯哄哄。” “……”谢晚凝唇角狠狠抽了下,“这种要求不要再提,我做不来这种伺候人的活。” 真是不解风情。 “没有关系,”陆子宴扣住她的后颈,低头狠狠亲了她一口,咬牙笑道:“我做的来,我最爱做伺候晚晚的活。” 说着,他将她摁倒在榻上,俯身吻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