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”陆子宴握住她的手,极力解释,“是我告知了他们你真正的死因,他们原本不信,后来去天牢见了你的姑母和表哥……” “晚晚,你知道的,你的父兄都是才情过人的谦谦君子,他们不能接受家族女子为了权柄手刃至亲,不愿留在京城这个伤心地,”他顿了顿,小声道:“你相信我,我当时还留有理智,没有疯的彻底,更没有为难他们。” 谢晚凝眉头紧蹙,坐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