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今日是有备而来,船上就连药物也准备齐全,方子一开,没多久药就熬了出来。 但榻上躺着的姑娘,倔强的很,昏昏沉沉的睡着,却始终不肯将药咽下去。 陆子宴拿起手帕将她唇角溢出来的药汁,而后握住她的下巴,轻轻捏她的腮,仰首含了一口药,俯身哺了过去。 一碗药,被他以嘴对嘴的方式,喂了个干净。 许是太苦了,已经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