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不知过了多久,再度开口时,他嗓音有些微哑。 “第二次…”他道,“这是我第二次容许你跟其他男人离开,也是最后一次,我发誓。” 谢晚凝简直要被这人的不要脸气笑。 分明是他强掳她过来,她的夫君只是来救她,放在他口中,好像是他吃了多大的亏,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。 她哪里知道,陆子宴何止是觉得受委屈,决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