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气了?”谢晚凝看了会儿自己的手,淡淡道:“我认为该生气的应该是我才对。” 裴钰清一时没有说话,他发现自己现在说什么好像都是错的。 室内安静下来,两人的距离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 良久,他艰难启唇,“这件事是我不对。” 他不该自以为是,认为这样做会叫陆子宴彻底死心,这样对他们三个都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