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晚凝一直知道,陆子宴的手也很好看,指骨修长,手掌宽大,瞧着就很有安全感。 可这会儿,他伸过来的左手上满是鲜血,那些鲜血是顺着手臂上的伤口流淌下来的,黏腻,鲜红。 这只手,毫不犹豫的握住她的裙摆,一点一点将她的衣裙染脏。 口中一直执念般说着那句“跟我回家”。 看着跪在她面前,浑身浴血的男人,谢晚凝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