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盥洗室。 再次出来时,榻上的人也换下了喜服,只穿了件单薄寝衣倚靠在床头。 烛光下,他的侧脸俊秀清冷,连一点烟火气都无,瞧着像是盛开在高山陡壁上的凌霄花,不染凡尘。 若换了旁人见了指不定得多自惭形秽,敬而远之。 可谢晚凝不但半点没有敬意,反而满心自得。 再清冷孤绝又怎么样,这会儿还不是得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