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宴微微阖着眼,嘴唇抿的死紧,表情并不好受。 近段时日,他总是做一个梦,醒来后梦中情景已记不清,只有那痛苦和绝望之感残留,久久无法消散。 哪怕已经记不起是因为何事,但那种痛意像是已经深入骨髓,形影不离, 他很难形容那种感觉。 胸口空空荡荡,似有寒风不断灌入,呼啸而至将所有温度带走,徒留一片死寂,空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