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钰清颔首:“我同你兄长关系不错,今日既然叫我遇见,护你周全也是应该的。” “我不信。”谢晚凝眸光有些淡了,却始终不肯收回视线,一字一句道:“裴钰清,你该不是被陆子宴说你年纪大,身体不好所以自卑不敢承认自己心意了吧?” 她这般咄咄逼人,对面的人眼睫颤了下。 他坐姿端雅,一袭月色宽袖长袍,玉冠束发,微颤的眼睫缓缓抬起,看了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