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妹说笑了,晚晚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,当然懂得儿郎志在四方的道理。”谢晚凝尚未说话,便听见陆大夫人道: “子宴要挑起侯府门庭,便不能沉迷于儿女情长,咱们妇道人家既然帮不上什么忙,便为他打理好家中庶务,不要拖他后腿才好了。” 谢晚凝眼睫低垂,微笑不语。 这番话,梦里梦外她在陆家都听了许多遍,在家中被父母兄长娇惯的任性,到了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