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有哪里不好?” 望着面前鲜活的贴身婢女,谢晚凝不可置信的死死咬住唇,直到感受真切的痛意,才喃喃道:“我做了个梦,太可怕了。” “还是这段时间的那个梦吗?”尔晴掏出帕子给主子拭泪,柔声劝道:“姑娘莫怕,梦都是假的。” 谢晚凝怔怔握住她的手,忽然笑道:“是啊,都是假的。” 她断断续续做了半个月的梦,梦里去剿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