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碗饭吃到凉结成冰,也才勉强灌进去一点点。 但却花了李八百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。 他眉间隐隐有忍耐的痕迹,但最终还是默默地消化了,并没有发作出来。 我勉强混了点半饥不饱,至少是死不了。 就是胃渐渐地疼痛起来,给残破的生命来了个雪上加霜。 我垂下眼眸,一直在装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