碴,依稀间还能看到有白发。 我苍老了很多,怪不得刘浩一个同龄人,都能叫错我,称之为“大叔”。 此时此景,她穿着的却不是护士服,而是寻常的休闲服,衬得娇俏可爱,很是平易近人。 她不是来上班的,也不是来看病的,看其脖子上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子,写的是培训证。 想来应该是参加什么培训会,恰好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出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