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他左手摸着自己的脑袋,然后他将脑袋提了起来。 头身分离,脑袋和脖子断裂的地方,隐约可以看到一根又一根血色肉芽,而脖子的断面,是一张布满了细密牙齿的血盆大口。 他的手缓缓的,拿起了桌面上的桃花酿,直接塞进了脖子里。 咕噜……咕噜……咕噜。 桃花酿全部落入了肚子里。 郑老的脑袋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