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碎性骨折,永远都恢复那种。” 庄毕笑眯眯的看着田鼠那张越来越红的脸,说得无比的轻松。 “你放开……啊!!1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田鼠的嘴里发出。 但是只叫到一半的时候,就被硬生生的堵了回去。 田鼠的左手小指,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支棱着,指骨不知道断成了几节。 那种剧痛,根本无法想象。 痛! 痛入骨髓。 最要命的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