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的晚上,将近十二点的酒吧里依然吵闹,一波人走了另一波人又来,舞池里,永远有人不知疲倦的跳着,吼着。 余欢和沈逸林干完最后一杯酒,开始忍不住用手撑着头,有点晕了—— 手机却一阵震动,来电显示正是罪魁祸首。 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给他? 两人平日除了公事,一般不会打电话;余欢看着屏幕愣了两秒,这才接起;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