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欢在固定生物钟的驱使下醒来,高宴还熟睡着。 他躺在床塌右侧,用干净被褥盖住半个身子,似乎睡得深熟。 他的脸在睡梦里亦微锁着眉头,脸部线条如刀刻般的棱角分明——一想到昨日他可能就是用这样的表情在她身上索取—— 余欢的脸忍不住微微发热。 小心地从他手胳膊下扯出被压着的发丝,她裸足踩着地毯走向浴室,将昨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