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闻言，愣了愣，看了眼两人身前的棋局，半天没回过神来。

他以为钱益之还会想出什么难题来难他，可哪想到对方只是让他陪着下残局。

陶谦之闻言，有些失笑的看向钱益之，这老小子算是认可了苏凡，已经不想再为难苏凡。

不过，说是不为难，其实也算是为难，钱益之可是棋道圣手，不说整个大端，就是大端之外的几国，能够跟他谈上几手的人也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