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母亲,安然反而更加坚决道:“你是在嫌弃我吗?虽然我懂得很多,但在我们那里女孩贞操是最宝贵的!所以我是第一次!以后你是我第一个,也是唯一的男人。” 陈楚升头大:“首先,当初我救你只是随手之便。其次,我已经结婚了,明白吗?” “这是问题吗?”安然反问。 陈楚升一愣。 我靠! 他记得苗疆那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