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体裁衣时,李念一个字也没说。 佩兰侍奉她四年,这还是头一次从她身上感受到压迫。 她低着头不敢说话,麻溜地做完了自己的事情。 李念将衣裳一件件重新穿好,临走时才回头看着她,冷声说:“子时,到我床前来,我若没醒,也会留信给你,照做便是。” 佩兰站在原地,直到李念走远,她才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连个“是”都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