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带来几套已经赶制好的衣裳,轻轻放在沈行之脚边。 他有些局促。 主子向来习惯一人休息,眼下屋内多出一个来路不明的,他作为下属又不好问,支支吾吾不知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。 沈行之似是察觉到他的不安,手里的笔顿了下:“她今日累急,醒不了。” 北息呼吸一滞。 他知道主子不是话中的意思,是在警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