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屏住呼吸,有一种接受审判的感觉。 “我准备明天去死。”季叔用一种非常平淡的语气说。 的确非常平淡,就好像死这个字无足轻重。 又好像他说的根本就是其他人,和他没有关系。 “什么?” 不仅是我,在场的还有童远海和徐应宏。 在季叔说完那句话之后,我们三个人一起惊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