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我们无比庆幸自己早上没有吃饭。 等吐的差不多了,杨才走过来给我们两人一人一张抽纸:“怎么样?有看出什么来吗?” “烧了!必须烧了!” 我用纸擦着嘴,压住胃里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:“刘招娣已经杀了人,她的尸身不能再留了,必须烧了她。” 杨才不知道刘招娣经历了什么,但我和徐应宏知道的清清楚楚,李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