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头被点燃,袅袅青烟向着天上飞去。 季叔也松开手,把绳子放回了包里。 “季叔,这样就行了?” 我还是觉得这一切不可思议——电视里面让一个东西魂飞魄散总要用点法器什么的。 怎么在这里这么轻易就搞完了? “你还想怎么样?希望我咬破手指头,把血抹在一个刀上,然后把赵老头的头砍下来?”季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