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叔拍拍手,在塞入最后一根桃木棍的地方随便扔上一张黄纸符:“这下我看你怎么办。” “季叔!” 那张黄纸符是随便扔上的,好似只要随便一点风,就能把那张黄纸符吹起,于是我提醒道:“那张符要不重新贴一下?” “用不着。”季叔后退两步,“尸体内没有生气,死气又被排出,现在这就是身体没有半点的气,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