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之后就是反思,看着面前被砍断削尖的槐树,我心里充满了纳闷。 这株槐树分明就是我之前掰槐树枝的那个槐树。 我和季叔去镇上的时间不短,可这一带也是鲜有人来,难道说就是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,有人来这里专门把槐树砍断削尖? 我不理解。 这几天来我不理解的事情多了,也不差这一件。 抱起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