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的血过来,舔舐着我的伤口,让我感受到少有的温暖。 从那之后,我就收养了警长,也是从那之后,警长的爪子就多了血色,像是那天踩过我血泊的样子。 至于警长额头上的白点……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似乎是某天突然出现的。 回到现在——村子并不是很大,聊上几句天就能从村头走到我家,自然也路过了我家的那个胡同口。 只见一个纸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