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小姐不是最良善的吗,连杀人放火的劫匪都能大度宽恕,怎得自己贴身丫头却这般不依不饶了?难道她的这点过失比劫匪还可恶吗。” 阮情撇开脸,态度坚决,“一码归一码,这两件事不同。” 想到初见那日她为劫匪求情之言,南缃好笑,于是像模像样道:“我瞧她挺可怜的,相信经过这次她一定长教训了,既然知道错了,不如就给她一次机会。” “赵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