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就是她收拾整理的书桌和床铺。 胸腔越来越憋闷,喉咙似被封堵了住,凌恒再也喊不出声,他艰难地大口呼吸,可吸进去的空气已不足以支撑喘息。 他已是病入膏肓,所剩没几日,那姑娘就这么耐不住吗?还是一定要亲手了结他为家族出气? 身体的溃散容不得他再多想,也没有多余力气再去恼恨。 其实是她又如何,早晚这一天会来,也算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