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尺素的闺房。 金扮花坐在外间,退到屏风后换了身衣裙的鱼尺素,从里面款款走了出来。她先前穿着一袭白衣,此刻换成了明黄色衣裙。 衣裙比白色的舞裙更为纤薄裸露,领口极地,露着大片大片的雪肤。坐在凳子上的金扮花稍稍抬头,就能将她胸前的白皙沟壑,看的一清二楚。 空手进去的鱼尺素,此刻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