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为晋君死,为王父死,这是她与谢玄之间从来都绕不开的话题,也是她与谢砚留在谢玄身边最可靠的保证。 那人修长如流玉的手就闲闲覆在她光洁的脊背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。 不知是乏了,还是陷入了过往的沉思,好一会儿才缓缓说起。 “他是中山的王侯,不便回来见我,因而大多由暗桩传递消息,再由细作把消息送出灵寿,出了灵寿,自然也有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