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青天白日的,又被那人吃干抹净。 从巳时要到午时,要得人气竭声嘶,骨软筋麻。 司马敦不在,又换了旁人一趟趟地送兰汤。 不管是谁,全都规规矩矩地低头垂眉,不该看的,是断断也不敢乱瞟的。 换茵褥的是赵媪,赵媪就不一样了。 赵媪不像司马敦,她是过来人,不觉得有什么脸红,反而红光满面,笑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