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暗处久了,不必点灯秉烛,慢慢地也能什么都看个清楚。 这赵地的柴屋是,人又何尝不是呢。 知道了亡妻之礼,也知道那十月马不停蹄地奔走,她心里没什么可怨的。 若从前有,如今也早就没有了。 可心里依旧满满当当,心心念念的都是阿砚。 只想着如何护阿砚周全,又该怎样去夺回那可怜的婴孩,只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