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磐不知道,只怅怅然兀自失神。 一颗心啊,全都堵得满满当当的,堵着,塞着,噎着,满腹的心事四下乱撞,寻不到一个出口。 她想,随那人干什么罢。 责打也好,奚弄也罢,到底是主人,也到底主宰着她的生死与去留啊。 然那人倾身上前,一双手伸过来,却穿过她的膝弯,将她拦腰抱了起来。 腕间的袍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