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愈发黑了脸,“快点儿!” 赵媪驮阿磐下了马车,那镣铐哗啦哗啦地作响,一双手便被这镣铐往下坠去,生生地发着疼。 可疼也是高兴的。 有了痛觉,一双手便没有废,便还是好的。 这不也是好事吗? 下了马车,见关伯昭与赶车人彼此抱拳施了礼,便冲着赵媪吩咐,“跟我来。” 赵媪这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