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的血啊,一滴滴地往案上落。 初时缓慢,才片刻的工夫就落得疾了起来。 他愕住了。 愕住了因而抬手去接。 那宽大的掌心曾托举她的腰身,那修长的骨节曾拂过她的乱发。 然而此时,那如象牙雕铸的手啊,却青筋暴突,抖着,颤着,被那一滴滴淌下来的血喷溅得通红一片。 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