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磐就似挨了烫。 肩头挨了烫,心口也跟着挨了烫。 她在女闾见多识广,但谢玄今日的路数她没有见过。 那人那修长的指节扣住了她的后颈,恨不能将她这具温软的身子嵌进自己的胸膛。 他有一枚玉扳指,那玉扳指微凉,一次次在她的心头激起惊涛骇浪。 那人就那么埋在她的胸口肩头,浓郁清冽的雪松香盈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