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卧。 宋绵绵也平躺在里面,他只稍一歪头,就能看到她与他完全不同的身体曲线。 尽管有衣裳,有被褥,可弧度仍旧明显。 谢渊的脑中顿时闪过下午看见的画面,只觉得心里生出燥热。 不只心里。 偏偏这时候宋绵绵还翻了个身,尽管无意,可在不大的床上,她还是不甚蹭到谢渊的手臂。 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