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疼朱允熥。

也知道自己唯一能替朱允熥做的,就是此事了。

“我知道二姐的心思,不过二姐撰写此事之时,却还需要把握一个分寸和度,有一些能写,有一些却还不能写。”看到朱雪宁这样,朱允熥立刻提醒道。

照朱雪宁这心疼的样子,估计是巴不得把他给吹上了天去,要在报纸里把此事写得天花乱坠才肯罢休。

天花乱坠当然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