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的动静太大,便是瞒都瞒不住。 王容与拿布条绑在额头,躺在床上唉声叹气,感情这儿子前面十几年的乖巧都是假的,就等在这给她挖坑呢。 朱翊钧瞧着她心疼,把太子叫过来,当头就是一巴掌,“你还学会造势胁迫你母后了?” “这不是胁迫,是儿子的正当要求。”太子跪在王容与面前,一副我知错,但就是知错不改的神情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