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 王容与白他一眼,“陛下昨夜过了瘾,之后便素几天吧。” “我可是素了好几个月,昨夜那哪能叫过瘾,顶多算隔靴挠痒。”朱翊钧笑说。 “陛下要是不想素,便去找别人吧。”王容与说。 “哎,娘娘说素咱就素。”朱翊钧说,“谁叫娘娘最大。” 王容与枕在他的胸前,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背,好好搂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