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青棚油布大马车驶进安定坊,在锦衣卫王千户家停下,一个穿着斗篷的女人下了马车前去敲门。 “谁啊?”门房来问。 “容与姑娘回来了。”喜桃说。 门房疑惑的看着她,“你是谁?我们大姑娘进宫侍选去了,怎么回来?” 喜桃偏身,马车的幕布被掀开,“贵伯,是我。” “大姑娘。”贵伯忙上前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