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修行的心思都没有,吩咐袁有荣看好大门,无论谁来都不见。 直到第五天,夜千河总算迈出了房门。 “爹!” 夜离听得声响,施展身法瞬息而至,当他看到父亲神情疲惫、眼眶深陷后,心里愈加不是滋味。 “我没事!” 夜千河望着儿子,强行挤出一抹笑容:“二十一年我都承受过来了,这点打击对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