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应淮哪顾得上喝水,一边咳嗽着一边去捂姜稚鱼的耳朵,“别听。” “为什么,刚刚不是有人在…求救吗?”姜稚鱼还没来得及仔细听那声音耳朵就被捂住了。 “别听,求你了鱼鱼…”江应淮低头,将脑袋埋在她颈窝。 要不是藏在暗色中,姜稚鱼就得看见他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。 靠。 好羞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