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她的习惯了。 从前他们没在一起的时候,靳酌就说他自己谈起恋爱来可能有点恋爱脑,秦迎夏又何尝不是呢?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们太过深爱对方了? 靳酌的手扣住她的腰肢,将人抱到洗手台上,他还是不敢看她,觉得自己哭成这样丢人的很。 “酉酉,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,我舍不得怪你的…”秦迎夏耐心地哄人,揉着他红透了的耳尖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