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刚洗完澡出来的江应淮看见他一声不吭地进来了,吓得差点连手里的吹风机都拿不住。 “卧槽——阿迟你阿飘啊?走路没声的你…” 谢迟还是没说话,眼神空洞地拉开椅子坐下。 “你怎么了?”江应淮问了句。 还没等他回答,刚夜跑回来的裴澜鹤推门而入,他摘下额上的导汗带,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两人,“什么苦情剧都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