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酌闻言,神色微顿。 明明他们分开时秦迎夏的状态还很正常,怎么一会没见人就哭了? “想家了吧?”谢迟下意识问道,“害,刚来大学是这样的,没办法的事儿啊…” 总要习惯的。 江应淮咂舌,总觉得嘴里甜腻腻的,“也许是噢…” 他皱眉,盯着杯子里的奶白色,“靠——” 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