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川。” 在心底挣扎片刻,秦晚才淡淡的喊了一声男人名字。 “嗯?弄疼了?” 顾映川低低应着,头也没抬的应了一声。 “没有。” 秦晚回了一句,顿了顿,便鼓起勇气道:“想问你个事情。” “说吧。” 他收起消毒的药水,转而撕开一张邦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