贼都有些尴尬,老实承认了,而且还心存侥幸:“我们沦为贼寇,已经到这个份上了,哪里还会顾得上脸面?” 不得不说,道理是这个道理,但要做什么,选择权在自己的手中。 我没有点破这些,因为在我看来我自己也没什么资格去教训这些贼人,因为我深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。 怎么说呢,我也是忠于欲望那种人,只不过在欲望之前有一道最低限的道德基准在规范着我的所作所为,而这些贼人只是把这最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