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无音好奇问道。 白色女人则表示坐下侃侃,没什么太要紧的事。 无音和轻语相视一眼,默默坐了下来。 其实轻语的事我本就打算问,所以就算白色女人不说我也会喊住她们。 “先说暴怒的事。”白色女人上来就说了重点,就是关于轻语的事。 轻语把暴怒吃了,但是在我看来,轻语好像没有什么变化。 发现这件事的人其实不止我,无音也注意到了。 其实我们